第二針打完了,那是淺白的小半瓶液體,從我左臂的三角肌注入,隱隱的疼痛以短暫流血過的細小創口爲中心在肌膚表面擴散。而今病毒的殘軀在我的身體中順着血液周流,我切實又睏倦地感覺到我和這場瘟疫融爲一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