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恒永恆2023年09月22日 · 216字 · 1分鐘我和她的爱情早就枯萎了,只有我们一同学过的韦达定理,平凡却常青。一次一次我遭遇到那些我早就熟悉了的证明,那些简单的函数图像。那时我们在写满它们的草稿纸上,写下给对方的絮语、废话、抱怨和不厌其烦的表白。如今,那些我们之间的倾诉已经显得与现在日历上的年份格格不入:就像空难发生后,掉落在丛林里的座椅残骸上书写的“请系好安全带”;就像在暴君的要求下被斩断的美女的玉手。草稿纸上,只有那些潦草的公式还端坐着,岿然不动,稳如泰山——不,比泰山还稳固——嘲笑着它们的周遭,甚至睥睨纸张的泛黄发旧……我和她的愛情早就枯萎了,只有我們一同學過的韋達定理,平凡卻常青。一次一次我遭遇到那些我早就熟悉了的證明,那些簡單的函數圖像。那時我們在寫滿它們的草稿紙上,寫下給對方的絮語、廢話、抱怨和不厭其煩的表白。如今,那些我們之間的傾訴已經顯得與現在日曆上的年份格格不入:就像空難發生後,掉落在叢林裏的座椅殘骸上書寫的「請繫好安全帶」;就像在暴君的要求下被斬斷的美女的玉手。草稿紙上,只有那些潦草的公式還端坐着,巋然不動,穩如泰山——不,比泰山還穩固——嘲笑着它們的周遭,甚至睥睨紙張的泛黃髮舊……上篇 · 我的抗爭和困惑下篇 · 你會否爲一棵樹命名?回到頂部